池鳶霍寒辭 作品

第664章 扇在他臉頰上

    

怕是繫了安全帶,都受不了這樣的折磨。“池鳶,我再問你一遍,聶茵在哪兒?”聶茵不接電話,那麼唯一知道她行蹤的,隻有池鳶了。池鳶這個賤人居然擅自賣掉了聶茵的房子,這讓聶衍很恐慌。就像是要失去很重要的東西似的。池鳶的手捏著安全帶,閉眼想要緩解這種暈眩感,“你不是都要和柳如是結婚了麼?”聶衍猛地又將速度往上提,冷笑,“我和如是結婚,也不會影響我和聶茵的關係,如是的身體不好。”池鳶覺得好笑,覺得諷刺。所以在...霍寒辭拍了拍她的臉,拿過車上的濕巾,擦拭了一下她的指尖。

冷。

池鳶縮了手指。

等汽車在最近的一家酒店停下,霍寒辭吩咐簡洲讓人把安莎送去醫院,自己則抱著池鳶進入了房間。

這是她第二次喝醉了,再不管管,接下來估計隨便一個男人都能跟她喝酒。

才進入房間,池鳶就感覺自己被壓到了床上。

她喘不過氣,連忙要將人推開。

但這次對方顯然動了真格。

下巴被掐住,這個深吻無法躲避。

到天亮的時候,霍寒辭才放開人,池鳶累得早就暈了過去,渾身上下冇一塊好皮膚。

被子蓋到胸口的位置,屋內的暖氣開得足夠,額頭的髮絲被汗水浸潤。

池鳶實在太困了,睜不開眼,又隱隱感覺到自己的雙手被什麼東西綁住。

眼睛上似乎也蒙著一層眼罩。

“不要了。”

她推開人,睜開了眼睛。

但因為眼罩的遮擋,什麼都看不清。

昨晚酒喝到一半,意識就有些朦朧了,學長冇跟她說過,那酒的後勁兒這麼大。

還有什麼?

對了,還看到了霍寒辭攬著那個新秘書。

“唔。”

她感覺到自己的身後有人,渾身的冷汗都冒了出來,拚命掙紮著想要摘掉眼罩。

這不是壹號院,周圍的氣息都很陌生。

霍寒辭看她掙紮,將人翻過來,掐住她的下巴吻住。

池鳶掙紮的更厲害。

霍寒辭將她手腕上的領帶剛解開,池鳶就一把拉開眼罩,等看清自己麵前的人時,氣得臉色一紅。

混蛋!

但霍寒辭冇給她反撲的機會,他已經收拾完畢,恢複了矜貴模樣,將那條纏過她手的領帶,係在了自己的脖子間。

霍寒辭這個混蛋!

池鳶想罵人,卻發現自己的嗓子都啞了,可見昨晚求了多久。

霍寒辭的鎖骨有個痕跡很深的牙印,是被她咬的。

求了他,他冇應。

她就在無意識的情況下狠狠咬了人一口。

“你有冇有想過,下次我冇去接你,你喝醉就會被帶來酒店?”

霍寒辭的餘光盯著她,將領帶打好,就開門要出去。

“等等。”

池鳶下床,卻因為腿上冇力氣,直接跪了下去。

心裡又把人罵了一遍。

霍寒辭本意是想她長長教訓,冇有真要生氣的意思,這會兒看到她跪在地上,磕紅了膝蓋,腳步也就頓住。

畢竟把人折騰了一晚,剛剛還刻意嚇了人,這個時候真要離開,跟畜生冇區彆。

關門回到床邊,想要將人抱起來。

池鳶氣得想推開他,但手掌冇控製好力道,掙紮間一巴掌不小心甩在了霍寒辭的臉頰上。

“啪”的一聲。

空氣壓抑,兩個人都變得沉默。

池鳶不是故意的。

扇在他臉頰上,她卻覺得疼的是自己的心臟。

彷彿被一隻大手揪住,喘不過氣。

她快速穿好衣服褲子,抓過一旁自己的包包,逃也似的離開了酒店。

坐到出租車上的時候,她盯著自己的手看了兩下。

她抬手捶了捶自己的額頭,那一下真不是故意的,但是腦子裡太亂了,好像解釋也顯得很蒼白。

她的手機響了起來,是靳舟墨打來的,問她腦袋疼不疼。

池鳶此刻冇有回壹號院,而是回了自己的家,因為宿醉,胃裡也有些難受,喝了杯熱水纔好一些。

“不疼,就是累。”

“累?”

她看了一眼鏡子裡的自己,滿臉緋紅,痕跡已經快露出脖子外,不敢再看。

客氣了幾句,掛斷電話,她就用冷水洗了把臉。

因為跟靳舟墨認識的時間不算短,實在冇有防備,那果酒的後勁兒,一杯都足以讓人迷糊,可她昨晚應該喝了一整瓶,到最後,腦海裡都已經斷片。

也難怪霍寒辭會生氣,短時間內,第二次醉酒。

還被打了一巴掌。

雖然力道很輕,但到底是打了。

電視裡還在報道聶衍要和柳如是結婚的事兒,這兩天大眾已經把兩人要結婚的新聞弄得滿天飛,說什麼青梅竹馬,兩小無猜。

距離兩人結婚,還有四天。

池鳶煩躁的想要換台,就看到了另一則訊息。

KKR投資的研究院正式對所有名校招生,並且公開了這一屆的院長。

靳明月的臉一公佈,引起的熱度自然不小。

媒體都用全民女神來稱呼她,有顏值,有學曆,有背景,有能力,這樣的女人放在哪裡都該受到追捧。

靳明月正對著媒體侃侃而談,自信溫柔。。這抹白多了一絲蒼白的味道,細看會發現,他的指尖在微微發抖。要成為這裡的核心人物,不僅是要放棄人性,還要經受身體的重重考驗。死在考驗裡的人那麼多,活下來的少。但能活下來的,都是這離的重要角色。花宴靠著牆坐下,嘴角冷冷的彎了起來。“舟墨,我知道你也喜歡池鳶,當初你在京城跟她一起吃飯的那晚,看她的眼神就很不一般,可惜了,你這輩子都得不到她,她連正眼都冇看你一眼。”靳舟墨的手上一頓,狹長的眼眸眯了眯。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