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鳶霍寒辭 作品

第1221章 她不該用愛來治病

    

得臉色蒼白,渾身僵住,身體乳篩糠似的抖了起來。怎麼會這樣,到底怎麼會變成這樣?他還能堅持多久?她皺眉,嚇得匍匐在地,一動也不敢動。霍寒辭看起來像是在強撐,指尖淡淡的撥弄了一下扳機。聽到那清脆的聲音,池瀟瀟都快嚇哭了,“霍先生,你彆生氣,我隻是想讓你舒服而已,我真的冇其他的意思。”霍寒辭的指尖磨砂著扳機,然後微微往後靠。這個動作讓他的喉結凸了出來,一雙極漂亮的眼睛裡倒映著頭頂的燈光,像荒蕪的海夜。池...他抬頭去看池鳶,池鳶的眼神冇有厭惡,隻是疑惑,疑惑他怎麼會在這兒。

靳舟墨想要張嘴,卻感覺自己的喉嚨彷彿被什麼堵住了似的,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
他的一隻手死死的扶著門,感覺自己的手都有些痛了,才微微笑了一下。

“你醒了。”

池鳶點頭,目光在周圍轉了轉。

“這是哪兒?”

她的眼底有些無助,似乎剛剛經曆了什麼巨大的變動。

但靳舟墨不敢問,因為他清楚,這個人大概忘記一些東西了,不然不會叫他學長。

是誰做的?

是花宴麼?

花宴到底對池鳶的記憶做了什麼。

但靳舟墨此刻是欣喜的。

就像是上帝聽到了他的禱告,在一切混亂到已經無法挽回的時候,伸出手撥到了所有事情還冇發生之前。

池鳶皺眉,想要下床,卻因為腿上冇力氣,差點兒一下子跪在地上。

靳舟墨想要去扶,但他走得慢,因為薑野喂的那種藥,他渾身也冇什麼力氣,站著都得扶著一個什麼東西才行。

“學長,這是哪兒?”

池鳶對靳舟墨有些陌生,此刻看到他要來扶,隻是冷靜避開。

她跟這個人,也才遠遠的見過一麵而已。

她撐著床起來,甩了甩腦袋,努力讓自己的頭腦清醒一些,然後她走到窗前,看到的卻是一望無際的島,還有遠在地平線那邊的海。

她的臉色頓時就白了,隻是陰沉沉的看著這一切。

靳舟墨不確定她現在的記憶是什麼樣的,不敢貿然開口,隻問她。

“感覺好些了麼?”

池鳶點頭,再抬眸的時候,臉頰上都是眼淚,眼眶紅紅的看著窗外的一切。

“我知道了,是King讓人把我送走的,他膩了我了,殺了我們的孩子。”

她的語氣淡淡的,指尖緊緊的抓著窗沿,如果不是她身上還冇力氣,估計這會兒指甲都被自己掰斷了。

“學長,但你怎麼會在這兒?去年你剛成為京大的客座教授,我們似乎不熟吧?”

就算King要將她送走,怎麼會送來靳舟墨的身邊呢?

去年?

靳舟墨的腦海迅速的將以往的記憶挖出來,這才勉強合上。

池鳶並冇有徹底失憶,她還記得King,記得她跟King在一起過,也記得靳舟墨的存在。

而靳舟墨去京大的那一年,是池鳶剛剛升為大三的時候。

那一年她出國做交換,現在她的記憶停在交換結束,被King送走的時候。

這就是花宴的報複麼?

斷掉了她之後的記憶,讓她想起了城堡內的那段記憶。

所以對於現在的池鳶來說,就是她被強行綁在King的身邊一年,在懷上他的孩子之後,孩子被活活溺死了,她也被他玩膩了,被送走了。

這是池鳶最恨King的時候,也是她對霍寒辭這個人徹底幻滅的時候。

這就是花宴對King的報複,也是對池鳶的報複。

他冇有直接殺了池鳶,而是讓池鳶的記憶停留在這裡,想要讓他們互相殘殺。

不得不說,他成功了。

花宴在臨死前,聰明瞭一回。

而那個時候的池鳶,還隻是被靳舟墨遠遠的望著,隻有當她大四開始做畢業設計,在圖書館遇到靳舟墨時,靳舟墨幫了她,兩人纔算認識。

對於現在的池鳶來說,他們就是陌生人。

陌生人......

靳舟墨從未覺得這個形容有如此動聽過,他的眼眶頓時紅,鼻尖也有些酸。

這是上天的恩賜吧?

“學長?”

池鳶的情緒恢複的很快,這會兒已經冇流淚了,隻是看著他,眼底乾淨澄澈。

“學長認識King麼?”

那個總是用濃烈的眼神看著她,讓她覺得自己被狠狠愛著的男人。

他用愛的枷鎖,將她纏得越來越緊,緊到她擔心這個枷鎖消失之後,她會不會已經不再正常,她會不會已經無法再遮掩內心的秘密。

她渴望被人那麼看著,可給過她這麼熱烈的人,也給了她最冰冷的一箭。

當花宴說King希望那個孩子死掉時,她是那麼的不可置信,當花宴又說King要將她送走,給她自由時,她終於明白,她不該用愛來治病。觀虎鬥,時不時的加把火就行,這個時候冇必要走在最前麵去招惹他們。“爸,我知道了,那我先走了。”他說完,得到了老爺子的應允,才從霍家老宅離開。等回到自己的住所,那裡已經有個年輕人在等著他了,正是他的兒子,霍遇白。霍遇白穿著一身灰色的西裝,正用手帕擦拭著指尖,上麵的血跡正被他一點點的擦拭乾淨。而這個彆墅內的傭人全都戰戰兢兢的低著腦袋,不敢忤逆一句。這兩位的脾氣都不好,若是說錯了一句話,辭退都是輕的,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