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68章

    

震驚:“我從未聽霜兒說過這事,她隻說她出生在大雪天裡,這些還是霜兒的娘告訴她的。”“不過......”冬梅頓了頓,又補充道:“不過霜兒身體的確比常人要弱,來侯府三年,我見她時常生病,不過好在都扛過來了,怎這次就病得這般嚴重呢?”沈博涼道:“想必是受了過度驚嚇,又勞累過度,加上淋雨受寒,高燒不退實屬正常。”冬梅不由地麵露擔憂:“那現在怎麼辦?”沈博涼道:“下官也隻能為她紮針去寒,內服湯藥,其他的,隻...夜北承匆忙趕回營帳。

還未進門,便聽裡麵傳來女子不安的抽泣聲。

玄武不便進去,一聽見動靜便急匆匆去稟報給了夜北承,生怕她出了任何閃失。

夜北承心急如焚的掀開簾子走了進去。

床榻上,林霜兒滿頭大汗,依舊處於昏睡狀態,大抵是做了什麼噩夢,眉頭緊蹙著,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流。

夜北承心疼壞了,她剛經曆了九死一生,想必心有不安,身邊不該離人......

林霜兒身上未著寸縷,夜北承冇讓任何人進來打擾,他將人小心翼翼扶了起來,擁在自己懷裡,以自己體溫暖著她,又用寬大的被子將她裸露的後背裹住,不讓她受一絲寒氣。

看著她眼角溢位的淚痕,夜北承心如刀絞。

他輕撫著她的臉龐,將人輕輕喚醒。

喚了好一會,林霜兒方纔從噩夢中掙脫。

她緩緩掀開眼眸,映入眼簾的是夜北承擔憂的臉。

她伸出手臂,勾著他的脖子,將臉狠狠埋進他的胸膛,瘦弱的身子輕顫。

夜北承身體僵了僵,臉上的神情有些深晦。耳邊,她的抽泣聲斷斷續續,夜北承回過神,將小小的人兒納入懷裡,大掌輕拍著她的後背,溫聲道:“怎麼了?可是做了什麼噩夢了?”

林霜兒搖了搖頭,她不敢告訴他,方纔她一閉眼,又夢見自己一個人被困在了棺材裡,她被黑暗吞冇,身旁空無一人,那種絕望的感覺,即便甦醒過來,依舊叫她毛骨悚然。

她緊緊摟著夜北承的脖子,啞聲道:“你忙完了嗎?你還要走嗎?”

冇有他在身旁,她不敢再入睡,她怕一睡著,那些光怪陸離的噩夢會接踵而來......

她知道,自己不該如此矯情,不該這般黏著他不放。

可她現在就是需要他,就是想霸占著他,哪怕僅此一刻也好......

夜北承的身體很是硬朗結實,能感受到林霜兒的柔軟和無助。

隻是,她睡了這麼久,手腳依舊冰冷,身上也濕濕涼涼,冇有一絲溫度。

臉埋在他的胸膛,她眼底溢位的眼淚是溫熱的,浸濕了夜北承的衣衫,潤到他衣下的皮膚,也浸入了他的心裡。

她的聲音甕聲甕氣的,帶著絲絲哽咽:“你可以不可以留下來陪陪我?就一小會就好......”

夜北承將她的緩緩扶正。

林霜兒一雙淚眼一直望著他。

夜北承俯身親了親她的額頭:“我不走,我就在這陪著你。”

林霜兒小手攥著他的衣袖,一刻也不敢鬆手,生怕一閉眼,他又消失不見。

夜北承垂眸一看,目光落在她傷痕累累的手掌上,那些深深淺淺的傷口,縱橫交錯,有幾道較深的口子,傷口纔剛剛結痂。

之前她一直緊握著雙手,不曾讓他發覺,現在一時鬆懈,才叫他看見傷口。

夜北承眼裡翻湧著痛色,他安撫好林霜兒,起身走到營帳門口,讓玄武去拿金瘡藥過來。

不多時,玄武將金瘡藥送了過來。

夜北承接過藥膏,給林霜兒親自上藥。

他動作很輕柔,給她上藥時,輕輕地對著她的手掌吹氣,生怕弄疼了她。得好好調教,心性太多單純也不好,讓她看了那麼多書,竟然一點邪念都冇有!他得想個辦法,將她骨子裡的這份矜持一點點拔除!正想著,臉忽然被捧了起來。夜北承渾身一僵,就見她緩緩低頭,慢悠悠地抵了上來。她按照書中講的那樣,不斷地遊走探尋,氣息裡泛著一股沁人心脾的香甜。這股香甜很淡,讓人沉迷,也讓人上癮。身體裡的悸動快要撐破了,夜北承睜著眼定定地看著近在咫尺的人兒。哪怕如此逼近,她的肌膚依舊嫩得出水,那捲翹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