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7章

    

息一日。”林霜兒的聲音又沙又啞,還帶著一絲顫抖。冬梅被這聲音嚇了一跳。看來是真病了,還病得不輕。“要不要給你請個大夫?”林霜兒慌忙回道:“不,不用請大夫。”她的女兒身不能讓任何人知道,一旦請了大夫,那就全完了。所以,這兩年來,無論她生了什麼病,都是她硬生生挺過來的。這次也不例外。林霜兒道:“我休息兩日便好,辛苦你給趙嬤嬤說一聲。”意料之中,冬梅忍不住歎了口氣。林雙這個人,在她眼裡一直是個愚鈍的,他...刀疤男這才意識到危險逼近,等他反應過來時,一股強大的力量直接將他踢到了牆上。

破舊的老木屋搖搖欲墜,牆麵的木板應聲折斷,刀疤男胸口傳來火辣辣的疼,緊接著就嘔出一口鮮血。

這時,他早已顧不得享受男女之歡,狼狽地扶著牆麵站起身來,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。

他喘著粗氣道:“臭小子!敢多管閒事?”

白譽堂生得白淨,身上還自帶了一股書香之氣,刀疤男還以為他是個好糊弄的,一開始並未將他放在眼裡。

不曾想,這表麵溫文爾雅的俊美男子,身上竟有如此強大的爆發力,那一腳起碼踹斷了他三根肋骨。

“二狗!羊麻子!你們還在外麵愣著做什麼?還不進來幫老子!”

他頓時心生畏懼,拖著沉重的身子一步步往後退。

門外,並未傳來任何迴應。

白譽堂一步步朝他逼近。

他嘴角勾起嗜血的弧度,嗓音清冷且殘忍。

“不用叫了,他們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,很快,你也會跟他們一樣!”

白譽堂神色冰冷,他一身墨青色衣衫風華絕代,身上那股書香氣依舊存在,隻是此時此刻,那股溫文爾雅蕩然無存,渾身上下透露出的冰冷氣息,彷彿讓人窒息。

林霜兒也不曾見過這樣的白譽堂。

這樣麵如鬼煞的白譽堂,與她之前認識的白大哥判若兩人,他的聲音仿若從地獄深處傳來,叫人不由得生畏。

可林霜兒不怕,她知道,他是來救她的,他不會傷害她。

刀疤男咬了咬牙,打算做個魚死網破。

他大喝一聲,揮舞著匕首猛地就朝白譽堂衝了過去。

豈料,白譽堂輕而易舉地躲過了他的攻擊,他身形靈活,婉若遊龍,徒手接住刀疤男握住匕首的手腕,緊接著一擰,隻聽一聲骨頭折斷的清脆聲音,刀疤男嘴裡發出一聲慘叫,手裡的匕首也順勢滑下。

白譽堂巧妙地接住掉落的匕首,反手將刀疤男的頭摁在破敗的桌麵上。

這一套動作,行雲流水般流暢,絲毫不拖泥帶水。

論身形,刀疤男生得虎背熊腰,身強力壯,力量明顯在白譽堂之上。

可事實上,在白譽堂絕對的力量壓製下,他根本無力反抗。

刀疤男的臉正對著床上的林霜兒。

林霜兒被他凶狠的模樣嚇得瑟瑟發抖,身子不由得往角落縮了縮。

白譽堂冷聲道:“說!誰指使你的!”

刀疤男猶如案板上的魚肉,任人宰割。

“臭小子!你若敢殺我,我家公子不會輕易放過你的!”

白譽堂冷笑道:“我隻問你一次,是你不珍惜機會”

話音剛落,白譽堂手裡的匕首猛然落下,狠狠冇入刀疤男的手背。

刀疤男一聲慘叫,在這寂靜的夜晚格外瘮人。

鮮血濺了幾滴在白譽堂臉上,襯得他更加冷血。

林霜兒不由得心生畏懼,她顫顫地喚了一聲:“白大哥......”

親眼看見白譽堂嫻熟的殺人手法,林霜兒嚇得連呼吸都不利索。

白譽堂抬起頭看向林霜兒,眼裡的冰冷一點點褪去,溫聲道:“他用這隻手碰過你。”

話落,他握住匕首的力道倏然加大。

“他該死!”白譽堂的眼神一點點變得冰冷,緩緩轉動著手裡的匕首。

刀疤男疼得齜牙咧嘴,恨不能立刻死去。..白譽堂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,故作鎮定地道:“霜兒姑娘吉人天相,定然不會有事的。”......眼下已經入秋了。湖裡的水愈發變得冰涼。河道旁,幾顆楊柳隨風拂動,細長的柳枝蕩在水麵,激起陣陣漣漪。河岸邊圍上來的行人越來越多。早上的時候,有個漁民在湖邊打魚,忽然看見湖底下隱隱飄浮著什麼,他用網兜撈上來一看,這才發現是一具無頭的女屍,當場嚇得尿了褲子。回過神的漁民,連滾帶爬地去了衙門報案。眼下,女屍已經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