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4章
帶的銀針。林霜兒道:“不必了,我夫君已經給我請了禦醫,你身上也有傷,就不勞煩你給我看了。”薑婉也不理會林霜兒,自顧自將銀針鋪好,又點了一根蠟燭放在一旁,方便給銀針消毒。她道:“我雖不是華佗在世,可我的醫術不比宮裡的禦醫差。他們治得了的病,我也能治,他們治不好的,我也能治!”聞言,林霜兒似乎想到了什麼,她抬眸看向薑婉,忽然問道:“當初我懷有身孕之事,你從一開始就知道,對不對?”薑婉的動作微不可查的頓...林霜兒忽然從他懷裡坐了起來,雙手攀住他的肩,極為大膽的將唇送了上去。
濕潤的唇,落在他敏感的喉結上,似一道催命的符咒。
頓時,那凝固的血液猛地急攢了起來,一點征兆都冇有,“唰”地一下,心裡那股悸動瞬間沸騰了起來。
她......
她竟敢......
“霜兒,你在做什麼?”僅存的理智讓他及時將人推了開,大掌擒住她的雙肩,低沉的語氣纏綿繾倦。
忽然被他推開,林霜兒心裡湧起了巨大的失落。
鋪天蓋地的委屈席捲而來。
她真的忍得很辛苦,可她唯一一次主動,卻讓他拒絕了。
她哭了。
無論之前多麼狼狽,多麼痛苦,她都冇有這麼傷心的哭,可現在終於見到了夜北承,他卻拒絕了她。
她心裡難受極了,委屈又酸澀,眼淚突然就湧了出來。
溫熱的眼淚滴落在他的手背上,他的心像是被什麼狠狠撞擊了一下。
她一哭,他的心都要化了。
可現在是在馬車裡,山路顛簸,如何能做那樣的事?
他不想給她不好的體驗。
“再忍忍好嗎?馬上就要回府了。”
夜北承冇怎麼猶豫,有力的手掌握在了林霜兒的腰上,心疼地將她納入懷裡,下巴微微蹭過她額頭,唇便落在她散了滿肩的頭髮上。
瘦小瘦小的一團,彷彿再稍微用力一些,骨頭就能被她捏碎。
林霜兒忍得難受,可他也同樣不好受。
他生怕自己在林霜兒麵前失控。
他一個成年男子,血氣方剛,又久經沙場,在這男女之事上又不懂得如何收斂。
若是失控,傷到了她怎麼辦?
馬車內空間狹小,顧忌到她的身子,夜北承實在不敢賭,隻得強製性壓下不斷膨脹的**。
身體的異樣並冇有隨著時間而消減半分,林霜兒忍得滿頭大汗,衣服全被汗水濡濕了。
晚風習習,一冷一熱,很容易著涼。
夜北承手指撚著她的衣領,將她最外麵一層衣服緩緩褪下。
不曾想,今天天氣炎熱,出門時,她隻穿了兩件衣服,脫了一件外衫,裡麵就隻剩下一件單薄的裡衣。
隔著一層薄薄的裡衣,他能看見她身體的完美曲線,凹凸有致,讓人移不開眼。
她唇色嫣然,眼眸濕潤,便顯得更加撩人心智。
加上她小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遊移,夜北承心裡頓時翻起驚濤駭浪。
罷了,罷了,倘若回侯府來不及,進了城就近找一間客棧也好。
他喉結狠狠滾動,口中乾澀,逃避一樣移開了目光。
“玄武!速度再快點!”
他衝外麵的玄武說道。
玄武狠狠揮了幾下鞭子,馬車跑得更快了。
他想,再忍忍便好了,這裡到長安的路程不過半炷香的時間......
卻不想,林霜兒再次不安分了起來。
狹窄的空間中,唯有月光從窗戶透進來。
馬車內一片昏暗,白月光極其乾淨無暇,微微照亮了半透的紗綾。
兩人的臉都隱在月色下。
她的手,一點點攀上他的身體,最後勾住他的脖頸。
夜北承渾身僵直,她的呼吸近在咫尺,最終與他的氣息糾纏,直至融合在一起,分不出彼此......
她在吻他......
用她近日以來在書中所學到的所有技巧......
夜北承心頭狠狠一沉,這一刻,所有的隱忍都被一一擊碎,所有的顧忌都化為了烏有。
他什麼也顧不上了。
“玄武!停車!”他壓抑著朝馬車外的玄武說道。
玄武勒停了馬車。
馬車正好停在一片平坦之地,周圍是一片隱秘的竹林。
馬車內,再次傳來了夜北承隱忍的聲音。
“你走遠一點!不準任何人靠近!”然,她也指望不了眼前這個男人會保護她,他這樣一個冷血的人,將她獨自帶到這裡,恐怕就是為了將她折磨致死!可是,她也不想就這麼白白等死。“殿下......”她壯著膽子開口,懷著僥倖的心態與他道:“可否將我的匕首還給我?”孤敖天冷冷看了她一眼,忽然抬手,將她的匕首丟給了她。林霜兒驚訝之餘趕緊將匕首撿了起來,緊緊攥在手裡。孤敖天眯著眼睛盯著林霜兒,冷笑道:“你說,等會那群雪狼衝進來,會不會將你撕碎.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