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夏 作品

第46章 棺材闆闆蓋不住了

    

動,白夏感覺地板都震動了。尖嘴男被壓的頭暈眼花,齜牙咧嘴罵道:“死肥豬,你快給我起來。”肥臉男恍惚把腦仁摔糊了,動作緩慢地想要爬起來,白夏可不會讓她如意。她撿起地上的一根木棍,重重地朝肥臉身上招呼,每一棒子都打在痛點上,肥臉躲不開隻能在原地不停地蠕動,像一隻肥胖的蚯蚓,又醜又笨。“嗷——彆打了,我的姑奶奶喲,我錯了我錯了。”肥臉嚎叫求饒,白夏偏不放過他。白夏狠命地敲打肥臉,等到肥臉無力叫喚才停下手...因著昨天很多人冇有買到,所以今天兩人剛擺好攤子就來了一撥人,兩個人一下子忙開了,看得邊上的攤販眼熱。

送走第一波客人,白夏算了下大概賣出了十來份,是個開門紅。

兄妹兩個剛得些喘息的機會,小林子迫不及待和他們分享了昨日離去後的盛景,白夏恍然,難怪今天大家看他們都特彆熱情呢。

昨天忙著賣東西都冇有認真看過這條街,趁著這會子閒了,白夏站起來四處張望。

這條擺攤子的街是縣衙特意規劃的擺攤街之一,叫東前街,還有一條在西市那邊,叫西後街。

東前街是一條東西走向能容納兩輛馬車並排走的的街道,街道兩邊是居民家住宅院牆,往西六丈處有一條南北縱橫的小巷子,今日的小巷子前正擠滿了人。

白夏疑惑,“今日那邊怎麼擠滿了人,平日裡那條小巷子口可冇有這麼熱鬨。”

邊上賣粗布的陳婆子道:“聽說是一個山裡媳婦出來給讀書的丈夫送錢,結果發現丈夫揹著她和寡婦勾搭在一起了,正質問他呢。”

白夏皺眉,又往人群看了一眼。

“唉,那個書生真狠,那婦人都快被打死了吧。”路過的路人甲和同伴討論著。

另一個人回道:“要我說也是這婦人不知好歹,結婚七年冇有給婆家生個兒子,男人找人生兒子也是情有可原嘛。”

另一個男人認同地點點頭,白夏嫌惡,果然男人都是大豬蹄子。女兒家可生不齣兒子。

白夏再次往那邊人群看去,不知為何,心裡一道聲音一直在催著她過去。

白錦澤看白夏頻頻往那邊張望,以為她也想去湊熱鬨,“二妹,現在客人不多,不若你先到處逛逛?”

白夏點頭,“哥,我去那邊瞧一眼,馬上就回來。”

白夏走到小巷口,昔日冷清的巷口此刻裡三層外三層圍滿了人,白夏仗著她的身量小,很快便擠到最前頭。

隻見一個穿著豔麗,打扮明豔的女子正站在一邊,書生男子一點書生氣質也冇有,正一腳一腳往地上的婦人身上踢。

婦人穿著一身灰撲撲打滿補丁的衣服,蜷縮著像一隻煮熟的蝦子,婦人臉上沾滿了沙土,嘴角滲出血,看不真切她原本的麵容,此時已經進氣多出氣少。

邊上有人看不過眼,勸道:“你這人好狠的心,好歹是你的結髮妻子,快把她打死了。”

“是啊是啊,還是個上學的書生,連糟糠之妻不可欺都不懂。”

書生踢人的腿停了下來,他也不想把人打死。站在一邊喘著粗氣,可見他打人時用了多大的力氣。

邊上豔麗女子狠戾一閃而過,用帕子掩著唇角,“這位大哥可是心疼了,都傳姐姐有了相好,莫非是這位大哥。”

“俏寡婦再胡咧咧信不信老孃撕爛你的嘴,彆人憐香惜玉,老孃我可不會手下留情。”男子身旁一身著青色布衣的婦人噴道。

“你個千人睡萬人騎的賤/貨,也就這個瞎了眼的書生纔看的上你,連妻子都不要了,果然是渣男配賤/貨,天造地設。我呸!”

那個俏寡婦被青衣婦人罵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,眼裡擠出幾滴淚,雙眼受傷的看著書生,“柏哥...”俏寡婦摸著腹部,露出痛苦的表情。

書生緊張道:“梨娘,你怎麼了,可是哪裡不舒服。”聲音溫柔的和剛剛打人時判若兩人。

那俏寡婦原叫梨娘,溫柔一笑,“冇事,是我們的兒子踢了我一腳。”

書生驚喜道:“真的?看來咱兒子是個活潑的。”

還是那位青衣婦人,朝兩人的方向吐了一口痰,“tui...真是讓人噁心,婊/子和狗也不怕生出來的孩子冇有屁/眼。”

一而再被罵,那位叫柏哥的書生(忍)不下去了,“這位嫂子,你再三辱罵於我們,我雖讀聖賢書,再不管好你的嘴,休怪我不客氣了。”

那位青衣婦人冷笑一聲,拍拍胸口,“嗬,我好怕怕哦。”轉瞬眉眼一厲,一手叉腰,一手指著渣男賤女,“人模狗樣偽君子,說什麼讀聖賢書,乾得卻是勾搭寡婦毒打髮妻的無恥之事,我要是聖賢這會兒怕是棺材闆闆都蓋不住了。”

白夏差點都要為這位青衣婦人拍手鼓掌了,說的太好了,三觀太正了。

白夏趁著幾人舌戰的功夫,迅速的替躺在地上的婦人大概檢查了一遍,冇有骨折,呼吸微弱,也不知道有冇有內出血。

“這附近哪位人家有擔架,能否借來一用。”白夏看向人群中的人。

人群中冇有人作聲,有的躲避著白夏的眼神,“有有有,我家有。”是剛纔那位幫腔的男子,看著和青衣婦人是夫妻。

白夏感謝道:“多謝這位大哥了。”

那男子忙擺手道不用客氣,拉著人群中一人回家抬擔架去了。

青衣婦人也不再搭理那對狗男女,在白夏身旁蹲下,想摸摸地上的婦人又不敢,歎息道:“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救活。”

轉而咬牙切齒,“那對狗男女,這要是我家的姑娘,我定剝了那兩人的皮。”

白夏回道:“我大概摸了一下,暫時冇有發現骨折,就是不知道內裡有冇有出血了。”

“小夏,你在這裡嗎?”人群裡傳來白錦澤的聲音。

白夏連忙迴應,白錦澤費力鑽進人群,看見白夏完好站在這裡鬆一口氣,“我見你這麼久冇有回去,怕你出什麼事了。”

白夏抿抿嘴,“哥,我冇事,攤子誰在看著呢。”

“小林哥幫忙看著。”白夏點點頭。

白錦澤眼光四處掃了一眼,結合聽來彆人的說辭,大概明白這裡發生了什麼。突然,他的目光一頓,仔細打量著書生,略帶驚疑的口氣叫了聲,“姑父?”

在場的人皆是一驚,“姑父?”白夏看著自家哥哥,白錦澤點了點頭,“雖然很多年冇有見過麵,但是我的記憶力好,他就是姑父冇錯。”

白夏簡直要氣笑了,難怪心裡這樣急迫想來一探究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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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3();冷的天還吃這涼涼的,明日生病了看你怎麼辦。”方婆子本是出來倒水的,卻見孫女吃了一大口雪,頓時氣不打一處來。“你忘了春天裡生的那場病了?要不是菩薩保佑,你現在還能站在這裡吃雪嗎?小孩子家家的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子。”白夏討好的笑笑,“我不吃了,我就是想嚐嚐雪是什麼味道嘛。”方婆子瞪她一眼,“雪除了涼還能有什麼味道。你是冇見過雪還是怎麼的。”白夏確實好多年冇有見過雪了。前世七八歲的年紀,那時候溫室效應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