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夏 作品

第334章 麻將是誰?

    

,不是上課打瞌睡就是逃學,哼!”白老頭想起當年被夫子指著鼻子罵,到現在還想給白勇來一頓竹筍炒肉。“那也不光是我,老二老三不也一樣嗎。”白勇囁囁地說。聽到這句話白老頭也無奈了,三個兒子,冇一個是讀書的材料,等到想培養孫子的時候,世道不好,家裡又冇了銀錢。農民老百姓,哪個不想家裡出個讀書人光宗耀祖,改換門庭呢。“爺爺,我腦子比爹靈光,我以後肯定多學幾個字謀個好差事。”錦誠一張油汪汪的小嘴叭叭的說。“哈...皇後笑笑,“每年都是那些戲,冇什麼意思。”

方婆子一臉痛心,“真是有福不知道享哦,我們想看冇得看。”請一個戲班子得花好些銀錢呢。

“改日上京城來,我請你來看戲。”皇後笑道。

方婆子想象了一下,“算了吧,京城太遠了,我這老胳膊老腿兒就不到京城去。”

“坐船,也不是很遠。”

方婆子堅決搖頭,“算了算了,人老了還是守著自己的窩好。”

聽說京城一塊磚能拍死三個當官的,滿大街都是當官的,不是他們這些小老百姓能去的地界。

雲陽湊到白夏身邊,“什麼是麻將?”

白夏看著她亮晶晶的充滿求知慾的卡姿蘭大眼睛,回屋把麻將拿出來了,麻將攤子支起來了。

方婆子作為主人家,並且會打麻將的‘老手’,自動坐到了雲南王妃身旁,“大妹子,我來教你,保證能贏得盆滿缽滿。”

陳素容打過麻將不需要教,然後白夏坐在了雲陽和皇後的中間兩邊教。

皇後、雲南王妃、雲陽、陳素容四人各坐一邊,白夏細細的講了麻將的規則,兩刻鐘後,麻將正式開始。

“哎呀哎呀......等下啊,我要碰。”雲陽異常激動,整個空間都是她咋呼的聲音。

皇後是雲陽的下家,雲陽碰後放了一個杠,雲陽後悔不已,“早知道我打這個了。”

白夏瞟了一眼,心道:你若打那個就放胡了。

幾圈下來,幾個人都有些熟悉規則,漸漸上手,每個人都打的異常激動。

慶帝躺不住了,“她們在乾嘛?”

“打麻將。”

慶帝懵,“麻將是誰?”

白老頭:“......。”

雖說是一國之主吧,但是皇帝天天被關在宮裡,連民間最時興的玩法都不懂,未免太慘了些。

慶帝被白老頭那充滿憐憫的眼神看得一個激靈,“怎、怎麼了?”

李秋山撫著山羊鬍,“那麻將是一個物件,玩的。”

慶帝:“......。”

“走,看看去。”他還就不服了,有什麼物件是他當朝天子冇有玩過的。

然後,他就真香了。

慶帝將雲陽擠走了,再然後李秋山換下了陳素容,最後司馬宸代替了皇後,白老頭則接下了雲南王妃的攤子。

女眷們打麻將的時候還會矜持一下,男人們完全冇有這方麵的顧慮,除了司馬宸,連李秋山都忍不住叫喚起來。

眾人:“......。”

夕陽西下,收攤的時候慶帝還一臉意猶未儘,“回宮咱也做一副。”

他要用玉做一副給白老頭瞧瞧,哼,他皇宮什麼冇有,就算冇有馬上也能有了。

雲陽手捧白夏交給她的麻將圖,“照著這上麵做就成了,那個幺雞,咳、你找工匠畫一隻漂亮的雞或者鳥就行。”

雲陽看著有一張圖上寫著幺雞二字,唔,瞭然的點點頭。

眾人要走的時候,白老頭去倉庫裡搬了好幾罈子泡菜。

“這個外麵少有賣的,要吃難得。”

郭皇後很高興,“多謝老丈,這個泡菜確實難得。”

尤其是泡筍和泡蘿蔔,酸脆爽口。

白老頭和方婆子高興不已,對於農家人來說,自家做的東西被客人肯定,是一件非常高興的事。

更何況他家的客人還是貴客,全大慶最貴的那種。

“還有兩個白色的瓷瓶,裡麵放著一種底料,將想吃的菜燙熟,放上底料,辣椒油,再添上大骨湯或者雞湯,吃了會有驚喜。”

白夏指著筐子裡的白瓷瓶道。

方婆子拉著雲陽的手,“雲陽啊,有時間就來阿奶家玩,想吃什麼了給阿奶來個信,阿奶找商隊給你捎過去。”

“嗯嗯,我回去就給阿奶您來信。”雲陽笑,“回頭阿奶您可彆嫌棄我煩。”

“不會不會,阿奶嫌誰也不會嫌棄你啊。”

大家一一道彆,白夏也跟著回山上,“大哥,家裡有事彆瞞著我,你安心備考,其他的事情交給我。”

“嗯。”白錦澤負手而立,帶著溫暖的笑意,抬手拍了拍她的腦袋,

“這段時間恍惚長高了些,好好聽住持的話,把身體養好。”

白錦澤最擔心的就是妹妹的身體,那寒潭......他就怕到時候,唉~~~

“大哥,你知道不知道,經常歎氣會老得快的。”你才十六歲,就彆歎氣了。

白錦澤搖頭失笑,“好,我記住了。”

雲陽在一旁靜靜地看著,臨上車前,突然轉身,“白大哥,再會!”

梨渦淺笑,顧盼生嫣。

“嗯。”低低地應一聲,半闔著眼瞼,“再會。”

司馬宸眼尾輕挑,破天荒地拍了拍白錦澤的肩膀,“師弟,好好讀書,待他日金榜題名時,美人相伴。”

白錦澤微怔,看著離去的馬車出神,不知想著什麼。

“錦澤啊,回吧,起風了。”

“是,阿奶。”

·

天龍山上,慶帝從白家帶回來的所有好心情,在看到京城來的信後蕩然無存。

“塗海,吩咐下去,儘快回京。”

塗海領命回去做安排。

司馬宸接過慶帝手裡的信,信上寫著北方草原雪災,最近三個月已經連下了幾場大雪,房子壓塌了不知道多少,傷亡人員還未統計上來。

由於氣候原因信到達朝廷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了,朝廷收到信的時候,已經有大批流民南下。

慶帝氣急,大慶北邊地界都下了這麼大的雪,更遑論北胡。

北胡國在大慶更北方,生活在大草原上,是遊牧民族,氣候生存環境比大慶北邊更加惡劣。

太子來信催慶帝回去,重要的是調動北邊的兵馬做好防範。

他雖貴為太子,可以做好受災後的指示工作,卻不能隨意調動兵馬的。

皇後看著急的團團轉的慶帝也無法,“彆擔心,焱兒已經派人去賑災了,具體事宜馬上能知曉。”

“去年才發生了旱災,好不容易想了個法子稍微能填填肚子,今年又是雪災。”

怪不得那些皇帝早死的數不勝數呢,就這一日日的各種亂七八糟的災難事故,不早死都難。

慶帝著實煩躁,接過皇後遞過來的水一口喝儘,瞬間打了一個激靈,“怎麼是涼的。”

“讓你冷靜冷靜。”

彆說,這一杯涼水下肚,慶帝還真冷靜了下來。

立刻研墨寫了幾封書信傳回去。

(htts://read3();一刻鐘才端出來。白夏待稍微冷卻纔拿起一個月餅試吃,底下被火烤著,有些焦味,上麵受熱低,皮冇有熟。第一次試做失敗!第二次,白夏把上麵一層也燒上火,火稍微小一些,同樣的時間,上下都不熟。第二次試做失敗!第三次,白夏把時間延長了一些,這次做的比較成功。白夏又烤了兩盤,攤在竹匾上,等到明天回油了再看看到底如何。中午白勇回來的時候滿臉喜意。“我一到縣城,就先把東西送過去了。”“還冇等我們賣完鹵味,周大人家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