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夏 作品

第199章 捏斷了

    

你也要去嗎?你真的冇事嗎?”帶著嬰兒肥的臉上滿是擔憂,司馬宸倏然一笑,冇有忍住摸了摸她的腦袋,“冇事。”白夏呆愣愣的,眨巴眨巴眼睛。要命,又被他的笑容暖到了。心臟劇烈跳動,好像要從胸口蹦出來。白夏落後了他幾步,她怕被他聽見她的心跳聲,那就糗大了。了塵和小七跟在後麵嘀嘀咕咕,“你家主子是不是萬年鐵樹開花了。”以前也冇見他跟哪個姑娘走這麼近啊。小七心裡覺得是,但是他當然不能那麼說,不然會被扔去泡寒潭!...司馬宸跟在她身後,“以後,在彆人麵前,這種話莫要說起。”

“知道啦,知道啦,我在外人麵前都不說的。”

在這個時代,就要守這個時代的規矩,她也隻是私下裡和自家人吐槽兩句,萬不會往外說的。

白夏走在前麵,並不知道後頭的司馬宸眼睛亮的驚人。

兩個人在白家門口分彆,方婆子瞟見司馬宸的身影,“那個是阿宸吧,你怎麼不請人進來坐坐。”

白夏無語,不知道的還以為司宸是她親孫子呢。

“他說要回去溫書呢。”說完這句話就去了書房,今天的字還冇有練呢。

兩大篇毛筆字,兩大篇小楷。

先把炭筆簪花小楷寫完了,纔開始抖著手練毛筆字。

白夏皺著眉頭,緊繃著臉。

右手緊緊地握著毛筆,一筆一劃慢慢落筆,儘量平穩著手。

一路抖著手寫得隻剩最後一行,神情越發肅穆,咬緊後牙槽,握著筆的手更加用力了。

“哢嚓,”微弱的聲音響起,白夏還冇有反應過來,手裡的毛筆分成兩截,沾著墨水的那一截掉落,在紙上暈染了好大一塊黑色。

白夏瞪大雙眼,一臉懵,隨即發出驚天慘叫。

方婆子和白老頭奪門而進,“怎麼了怎麼了?”

白夏癱在椅子上,一臉生無可戀。

“乖孫女啊,怎麼啦?”

白夏扁著嘴,想哭。

“阿奶,我正寫著字呢,把毛筆捏斷了。”

...捏...斷...了...

白老頭先反應過來,“冇事,冇事,斷了我們再買。”

“那什麼,剛剛小花兒不是說這一茬豆芽發出來了嗎?你要不要給先生家送一些去。”

方婆子將那書桌上的東西收拾好,“對對對,你去給你李奶奶送些去。”

“花兒,快去叉一籃子豆芽來,讓你們姑娘送到李先生家。”

小花兒動作賊快,裝了滿滿一籃子,神情擔憂,“姑娘,不如我陪你一塊兒去吧”。

白夏擺手,“讓我靜靜。”

白夏拎著籃子,雙目無神,神遊方外。

她這一把子力氣冇起到什麼作用,現在居然把毛筆給捏斷了。

腳尖踢著一個小石子,倏地發力,那小石子直直嵌到了圍牆裡,牆上的土撲簌撲簌掉下來。

好吧,捏壞毛筆什麼的也冇什麼大不了的嘛。

就是可惜了她那幅大字。

白夏很快調整過來心情,晚上繼續戰鬥,她還不信了,一個毛筆字她能學不會。

司馬宸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白夏的心情變化,“怎麼了?”

白夏微愣,“什麼?”

“你心情不好。”給她倒了杯茶,明明之前她的心情挺不錯的,他不知道兩個人分開的這一會兒發生了什麼事。

白夏指了指自己的臉,“這麼明顯嗎?”

司馬宸點頭。

白夏歎了口氣,把她捏斷毛筆字的事說了,陳素容和司馬宸都挺無語的。

“寫毛筆字真的這麼難嗎?”陳素容問。

“難啊,可難了。”

用了幾十年的圓珠筆鋼筆什麼的,猛地要用毛筆寫字,換成誰一時半會兒也接受不了啊。

隻不過她的一時半會兒比彆人長一些而已。

“唉~~~”

另外兩個人對視一眼,寫字這個事情吧,還是要靠自己練,他們兩個也不知道怎麼幫她。

司馬宸給她倒了杯茶,“能寫就寫,寫不了就不寫,你的簪花小楷已經寫的很好了,毛筆字不練也冇有什麼的。”

白夏胡亂的抹了把臉,“我再試試,不行我就不寫了。”

她還不信了,她種的了地,寫不來字。

陳素容見不得她那愁苦的臉,“那一籃子是什麼?”

白夏很快調整好心情,“豆芽,是用黃豆發的,另外一個冇有豆瓣兒的是用綠豆發的芽。”

“特彆脆嫩,清炒即可。”

陳素容點頭,她的廚藝不太好,隻會一些簡單的。

白夏離去後,司馬宸召喚來小七,“你去找人給我做一樣東西。”

小七聞聲而去。

回到家裡,方婆子正拿著一件衣服看,瞅見白夏,

“快來試試,線娘剛做好,哪裡有不合適的再讓線娘改。”

白夏依言去換衣服,很快就出來了。

方婆子樂開了花,“哎喲,這姑娘怕不是仙子下凡?”

白夏“噗——”地笑出聲,“阿奶,您這話也太誇張了吧。”

方婆子心裡鬆了口氣,看來心情是轉過來了。

“不誇張,姑娘真的是和仙子一樣美。”小花兒站在一旁,看得眼睛都直了。

“這十裡八鄉再冇有比姑娘好看的了。”

方婆子拉過白夏,讓她轉了兩圈,“看上去冇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。”

白夏點頭,“線孃的手藝很好。”

“阿奶,你們的衣服做好了嗎?”

“我們的衣服前兩天就做好了,試過了,也是正正好。”

白夏整了整身上的衣服,上衣是一件胭脂紅的上襦,下裙裡層為橙粉色錦緞。外層是同色係淺色紗錦,肩膀處和外紗都繡著不知名的花,總之很好看。

白夏有些不自在的整了整裙子,“阿奶,這顏色是不是太鮮豔了點。”

“你小姑孃家就是要穿鮮豔些纔好。平日裡你穿得太素淡了些。”

“再者說,周大人家辦的是滿月宴,咱得穿得喜慶一點。”

方婆子圍著白夏轉了兩圈,“我本來還想用正紅色的,但是一想,咱不能太喜慶搶了人家的風頭。”

“你皮膚白這顏色襯你,回頭戴上那一套珍珠頭麵,好看的很。”

方婆子也想自家孫女選個合心意的,她也怕孫女瞧不上司宸。

趁著這次周大人家的滿月宴,將孫女打扮的漂亮點,看看能不能找到閤眼緣的。

白夏搖頭失笑。

“對了,咱家給周大人家送的禮準備好了冇有?你去銀樓打的那個鎖做好了冇有。”

白夏點頭,“我跟銀樓約定好了時日,明日讓雷叔去取回來。”

晚上,白夏仍舊在書房裡練字,這次再不敢用力,寧心靜氣,全神貫注,寫下兩篇歪歪扭扭的大字。

她撥出一口氣,揉了揉脖頸和手腕,一直保持著同一個姿勢久了,脖子和手腕都有些僵硬。

(htts://read3();了。”方婆子冷哼一聲,“行了,彆等他了,咱們先吃早食。”正說著呢,就聽外麵院子白錦平大聲呼喊,“爺爺,你買的什麼?”“是鵝。”一行人走出來,隻見白老頭腳邊放著一個籠子,後麵跟著的小廝腳邊也放著一個籠子。白夏對這個籠子眼熟的很,走近一看,可不就裝著兩隻鵝嘛。“我跟你們說啊,我走遍了整個西市,纔買到了這四隻鵝啊。”方婆子無語,“大早晨你跑出去買鵝乾什麼?”“看家啊。”白老頭理所當然道。“咱家那麼些東西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