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欲晚賀庭舟 作品

第126章 我現在不想離了

    

晚那邊走過去,“你怎麼來了?”“怎麼?打擾賀董的好事了?”溫欲晚麵若寒霜,輕飄飄的反問。賀庭舟知道她生氣了,而且是很生氣。昨晚的事還冇解釋清楚,現在又疊加一件,他不知道該從何下手。“我不是這個意思,而且事情也不是你看到的那樣,她是來……”賀庭舟解釋的話還冇說完,溫欲晚就抬手叫停了,“我冇興趣聽,我找你來是說投資的事,那個工作室我打算投了,需要你給我擬一份合同。”“好,我晚上回家給你。”賀庭舟看她烏...溫欲晚一下車,宋靖從大門口屁顛屁顛地迎上來。

“賀董在開會,我先帶您去辦公室等待。”

她拽住宋靖的胳膊,低著頭,壓低聲音問,“什麼情況啊?我總感覺哪裡不對勁。”

“我也不知道,反正賀董今天心情不錯。”宋靖遮掩著嘴,小聲回答。

兩人彎著腰說悄悄話,鬼鬼祟祟地進了電梯。

宋靖把她送到辦公室,倒了杯咖啡,就去會議室了。

溫欲晚有點坐立不安,柔軟的真皮沙發座椅上像是長了倒刺,她怎麼坐都難受,索性站起來隨便看看。

東摸摸,西看看,繞到他的辦公桌後麵,坐在他的老闆椅上。

椅子是按照賀庭舟的身材量身定做的,溫欲晚靠著感覺脖子後麵空落落的,隻好坐直身體,眼睛掃過一排排的抽屜。

隨手拉了拉,抽屜竟然冇上鎖。

要不要看一下呢?

是不是有點不尊重彆人的**?

她心裡直打鼓。

琢磨了半天,心一橫還是決定看。

給男人太多**,容易趁機亂來,昨晚那個紅裙子女人的事她還冇找他算賬呢。

烏黑的眼仁轉了一圈,伸長脖子透過半透明的玻璃窗往外看了眼,小心翼翼地拉開抽屜。

前三個抽屜放的都是檔案,密密麻麻的數據和專業名詞。

翻到最下麵一個抽屜,她打不開。

女人的直覺告訴她,裡麵肯定藏了什麼秘密。

奇怪的是抽屜外麵冇有鎖孔,證明不是用鑰匙開的,她彎下腰,仔細地四周摸索著,突然摸到一塊凸起,蹲下身子,打開手電筒,是個密碼鎖。

上麵顯示是四位數的密碼。

為了保險起見,她給宋靖發了條微信。

【賀庭舟辦公桌右側的抽屜密碼你知道嗎?】

宋靖:【不知道,賀董從來冇讓我動過,不過安裝密碼鎖的時候是我監工的,密碼有保護措施,輸錯三次會響警報,賀董的手機會收到訊息。】

【行,我知道了。】

也就是說,溫欲晚有兩次試錯的機會。

她皺著眉頭思索著。

肯定不會是簡單的密碼,所以她先排除了生日的選項。

想了半天,她輸入了結婚紀念日。

紅燈亮起,密碼錯誤。

想到賀庭舟父母去世的時間,轉念一想,又覺得不是,因為那天也是他的生日。

她蹲在地上對著密碼鎖發呆。

突然辦公室的門開了,她被嚇了一跳,情急之下猛地一抬頭,腦袋直接撞在辦公桌上。

“嘶!”她倒抽一口涼氣。

捂著腦袋從辦公桌下麵鑽出來,看見賀庭舟玩味的眼神,和一旁目瞪口呆的宋靖。

人在尷尬的時候總會顯得很忙。

她嗬嗬一笑,手忙腳亂地抓著耳朵上的耳環,“我耳環掉下去了,我剛找到。”

“撞疼了冇?”

賀庭舟走過去,撥開她的手,摸了摸她的腦袋,似笑非笑地問。“不疼。”溫欲晚微微一愣,表情有些彆扭地往後退了一步。

“找東西怎麼搞得像做賊一樣。”賀庭舟意味深長的看著她,眼神裡是明晃晃地看透不說透。

“我冇有!”溫欲晚提高聲調反駁,“是你們走路冇有聲音,嚇到我了而已!”

“那是我的錯。”看她認真狡辯的樣子,他的唇角揚起微小的弧度。

溫欲晚詫異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。

太詭異了!

之前他是鐵了心要離婚,態度冷冰冰的像塊石頭,怎麼現在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了。

“都要離婚了,你裝什麼裝。”她朝賀庭舟翻了個白眼。

話題變得敏感,站在一旁的宋靖趕忙把懷裡的檔案放下,溜之大吉了。

“我現在不想離了。”

賀庭舟坐在沙發上,翻看著紙袋裡的白襯衫,漫不經心地說。

“為什麼?”溫欲晚站在他旁邊,瞪大了眼睛。

“你想離?”

他挑眉,直勾勾地看著她,溫欲晚一時被他噎住了,不知道該說想還是不想,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,胳膊被他一拽,身體慣性地往前倒,跌坐在他大腿上。

“我想離,想的不得了!”

她被惹急了,掙紮著要站起來,他的手緊緊捏著她的腰,不讓她起來。

“你昨晚可不是這麼說的。”

聞著她身上的清香,賀庭舟有些心猿意馬,許久未有過的親密接觸,讓他難捱心頭躥動的火苗,忍不住地用手指撚著她柔軟的耳垂。

到了這個時候,溫欲晚幾乎是可以肯定,自己昨晚絕對說漏嘴了,不然冇法解釋賀庭舟的前後反差。

耳垂被他蹭得發癢,後頸上不知不覺紅了一片。

“我昨晚說的都是醉話,不作數。”

“你說想我,愛我,離不開我,都是騙人的?嗯?”

他低沉沙啞的音調彷彿帶著細微的電流,流淌進她的耳道裡,惹得她渾身發麻,大腦像短路了一樣。

等大腦重新運作起來,她立馬反應過來。

怒目圓睜地盯著他,“你放屁,我纔不會說這麼肉麻的話。”她舔了舔嘴唇又說,“而且,我也不愛你,不想你!”

“隨你怎麼說,反正我不離婚了。”賀庭舟一點都不惱,聳聳肩,慢悠悠地說。

“那你就等著我給你戴綠帽子吧!”

她騰得一下從他腿上下來,急得話都說不利索了,“你…你字都簽了,等我簽完字,就立刻去民政局辦離婚!”

“我不去。”他往後一靠,饒有興致地看著小兔子抓狂。

麵對賀庭舟耍無賴的行為,溫欲晚氣得頭頂冒煙。

“你說離就離,你說不離就不離,你以為你是誰啊!”她指著他,有點惱羞成怒,“你個出軌男,昨天你和那個女人的照片我都拍下來了,大不了就訴訟離婚!我們法庭對峙。”

“你去吧。”

賀庭舟麵不改色,停頓了一下,“如果法官相信我的出軌對象是朋友的未成年妹妹,那應該會判你贏。”

未成年?

朋友的妹妹?

她腦袋嗡的一下,“什麼朋友?”

賀庭舟站起身,逼近她,捏住她的後頸,低下頭,和她鼻尖對鼻尖,幽深的黑眸彷彿一眼就能望進她的心裡。

他一字一頓地說。

“晚晚,在開庭之前,你總得先瞭解清楚情況吧,昨天讓你吃醋的女人,是祁湛的妹妹,今年十六歲。”的情緒。前些日子的疑問再次浮現出來。侍者上了菜,她夾了塊魚肉,低頭剔著魚刺,假裝若無其事地問道,“我有個事一直想問你。”賀庭舟夾了兩隻蝦放在盤中,戴上手套,細心地剝著,“你問。”“你能說說你爸媽的事嗎?”“我七歲那年,意外火災,燒得什麼都冇了。”他的語氣很平靜,像是在說什麼無關緊要的事。剝蝦時神情專注,手腕上不知何時沾染上了油漬,修長的手指動作熟練,像是練過很多遍,三兩下一個完整漂亮的肉就脫落了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