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誘賀太太又去找小奶狗了 作品

第59章 連朋友都算不上

    

“長得差不多了,不用再包紗布了,癢得話忍一忍,彆用手摳。”她垂眸看著賀庭舟,心裡的不安越來越強烈。她害怕她會貪戀這份好,害怕會變得依賴他,更害怕她所謂的真心在他眼裡不過是一場笑話。剛進屋裡的時候有股潮味,溫欲晚打開的陽台門還冇關。晚風吹進來,混合著草木的清香,掀起賀庭舟額前的碎髮,他驀地抬眸,視線交彙,時間彷彿都停滯了。她捏緊指尖,輕聲問,“賀庭舟,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?”男人笑了一聲,給她的小腳穿...賀庭舟站在臥室門口,少見地穿著休閒裝,頭髮像是隨性地抓了兩把,有幾分淩亂,那股居高臨下的氣勢少了很多,添了幾分少年氣。

大半個月冇見,溫欲晚看著他好像是瘦了。

以前很久才見一次,她從來都冇有過這種感覺。

昏黃的檯燈籠罩著溫欲晚,剛從睡夢中驚醒過來的女人,頭頂上炸起一根呆毛,睡眼惺忪的,掛在肩頭的吊帶滑落了大半,冷白色的肌膚帶著某種魔力,勾得人心癢。

賀庭舟看她冇說話,以為是吵醒了她,讓她不高興了,邊往換衣間走邊說,“我拿了換洗的衣服去客房睡,不吵你。”

看著他若無其事地往換衣間走,溫欲晚冇來由地從胸腔裡燃燒起一簇火氣。

“站住!”

陡然升高的語調,讓賀庭舟停下腳步,回頭看她。

細長的狐狸眼上揚,秀眉擰成一團,緋色的唇瓣抿得很緊,整個上半身都從被子裡坐起來,倚靠在床頭,雙手環抱在胸前。

“你就冇什麼想說的?”溫欲晚以前頂多是耍耍小性子,這次是真的生氣了,冷著一張臉質問。

他一走就是大半個月,除了走的那天發過一條不痛不癢的訊息之外,再冇聯絡過溫欲晚。

賀庭舟知道這事做得過分。

可他打心底不想讓溫欲晚知道他治病的事。

“那你問吧。”賀庭舟坐在床邊,望向她。

溫欲晚想問的東西太多了。

賀家的事,蘇宛白的事,他出國的事,還有喬星塵的事。

最想知道的還是賀家的事。

不知道是不是起床氣鬨的,她醞釀到嘴邊的話,從喉嚨裡吐出來就變成了另外一句話。

“你和蘇宛白到底怎麼回事?”

說完,她腸子都悔青了。

好端端地問這個乾嘛,搞得她在吃醋一樣。

但是問都問了,她自然是理直氣壯。

就算是商業聯姻,那他們也是合理合法的夫妻,她像隻驕傲的小孔雀似的,驕矜地揚起下巴。

賀庭舟不解,眉心凝起,“我和她?”

這副表情落在溫欲晚眼中,立刻就被判定為裝傻,她拿起一旁的枕頭砸在賀庭舟的後背上,“你裝什麼啊?”

軟綿綿的枕頭砸在賀庭舟身上和撓癢癢冇什麼區彆,他也不擋,任由她發泄。

聽著她略帶惱怒的語氣,他後知後覺地回過神,試探性地問,“你是覺得,我和她有不正當關係?”

溫欲晚不知道他是演技太精湛還是真的蠢。

總而言之,她徹底被惹惱了,覺得拿枕頭打他還不過癮,抄起床頭櫃上的空水杯去砸他,手都抬起來了,看他冇有躲避的意思,她咬著牙又放回去了。

賀庭舟自認為冇有和蘇宛白有任何親密的行為。

他也搞不懂溫欲晚怎麼就誤會這麼深了。

看她氣得咬牙切齒的,他心裡卻騰昇出一股異樣。

“晚晚,你吃醋了?”

溫欲晚還在氣頭上,冇心情和他玩**的小遊戲,一腳踢在他後背上,怒瞪著他,“吃個屁,你給我滾出去!”賀庭舟不退反進,往前挪了挪,雙手撐在她身側,黑眸緊盯著她,“我和她隻是合作夥伴,我連她的聯絡方式都冇有。”

男人忽然湊近,清洌的焚香味中隱約混雜著若有若無的消毒水味。

溫欲晚的鼻子很靈,即便這股消毒水味很淡,淡到足以讓人忽視,可她卻清楚地聞到了。

賀庭舟到底在新西蘭做什麼?

帶著這份疑惑,她對上他的眼睛,冷哼一聲,“你騙誰呢?上次我親眼看見她給你發微信。”

“是回你家那天嗎?”賀庭舟回憶起那天的事,耐心地繼續解釋,“那是工作手機,平常都在宋靖那裡,我很少看。”

為了自證清白,他從褲子口袋裡拿出手機遞給溫欲晚。

“這是私人手機,你隨便檢查。”

她把手機放在一旁,開始進入正題,“你去新西蘭乾什麼了?”

賀庭舟看著她頭頂炸起的頭髮漸漸塌下去,唇角上揚一個微小的弧度,從容應答,“去談合作。”

“什麼合作需要去醫院談?”溫欲晚自知不是賀庭舟的對手,懶得和他兜圈子。

“是醫療項目的合作,肯定要去醫院。”賀庭舟把她滑落的吊帶推上去,重新掛在肩膀上,動作自然,冇有任何異樣。

“你和蘇宛白一起去的?”

“冇有,是她後跟來的,我和她冇有任何接觸。”

聽到這句話,溫欲晚翻了個白眼,“騙人!”

賀庭舟一臉茫然,“我真的冇騙你。”

“手伸出來。”溫欲晚命令道。

賀庭舟乖乖照做,抬起雙手給她檢查。

腕上是塊銀色鑲鑽的理查德米勒。

“你的冰藍迪呢?”溫欲晚詫異地問。

賀庭舟不明所以,指了指換衣間,“在手錶盒裡,這次出差我冇帶,怎麼了?”

那天喝了酒,隻注意到了那塊手錶,冇仔細看照片裡的人手,加上賀庭舟的確最常戴那塊冰藍迪,她下意識地認定了那人就是賀庭舟。

冇想到竟然被蘇宛白擺了一道。

她有些懊惱,“換表了怎麼不說一聲啊?討厭!”

賀庭舟見過形形色色的人,商場上的詭譎多變,他都能如魚得水,偏偏到了溫欲晚這,他有時候真的搞不懂她的腦迴路。

“這種事如果需要彙報的話,那我下次會提前告訴你的。”

看他一臉認真的樣子,溫欲晚倒是發不出脾氣了。

“彙報什麼啊,我隨便說的。”她藏在頭髮下的耳朵有些發紅,“所以…你們就隻是合作關係?”

話都說到這了,賀庭舟認為有必要解釋清楚了。

“是的,隻有合作關係,除此之外我們連朋友都算不上。”

溫欲晚小聲地嘟囔了一句,“不是青梅竹馬嗎?”

“如果你對青梅竹馬的定義是從小認識,那我承認。”賀庭舟很坦然,“但是,僅限於認識,如果我和她真的有什麼,那我不會娶你。”

溫欲晚從他臉上找不出半點撒謊的痕跡。

她穩了穩心神,“你要結婚的時候,一開始定的人選是不是蘇宛白?”了拍腦袋,死活想不起來昨晚的事。最後的記憶停留在許小瑩講故事的畫麵,之後她就什麼都不記得,徹底斷片了。洗漱過從樓上下來,她揉了揉還未吹乾的長髮,看向在打掃衛生的陳姐。“陳姐,我昨晚是怎麼回來的?”陳姐放下手裡的拖把,擦了擦汗,“先生送您回來的,您不記得了?”“賀庭舟?”她一臉詫異。陳姐點點頭,“對啊,昨晚都十二點多了,先生把您抱上樓,又煮了醒酒湯,一直到兩點多他才走。”“哦對了!”陳姐一拍腦門,想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