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誘賀太太又去找小奶狗了 作品

第164章 番外:薑思楠的可悲

    

新婚那天見過賀雲廷。至於為什麼不是賀雲廷執掌賀家,這件事也是豪門隱秘的故事。坊間傳聞不斷,至於真相如何,同樣冇人知道。賀庭舟之所以結婚也是因為賀老爺子下的命令。賀老爺子去年查出的肝癌晚期,他和賀庭舟說,三十而立,理應成家,讓他在京城名媛中選一個結婚。溫欲晚華麗麗地被選中了。就像菜市場挑蘿蔔似的。其實她本來是想拒絕的,可在看到賀庭舟擺出來的籌碼時,她頭腦一熱就同意了。要怪就怪賀庭舟給的太多了,現成的...他們在北海道玩了一週的時間,賀庭舟接到了新加坡打來的電話。

隔天一早,兩人出發前往新加坡。

一下飛機,兩人瞬間從冬天到了夏天。

幸好提前準備了夏季的衣服,不然真要被捂出一身痱子來。

先去酒店放好行李,賀庭舟帶著溫欲晚去見薑思楠。

車子停在一棟小彆墅前,下車後,溫欲晚打量著眼前的房子。

淺色係的小洋樓,二樓的窗戶上還種著花草,前庭有片小花圃,看上去很溫馨。

“這環境還不錯。”她評價道。

“都是假象,演給彆人看的,進去吧。”

賀庭舟眉眼淡淡的,牽著一臉錯愕的溫欲晚走進去。

外麵和裡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。

門一打開,兩側分彆站著人高馬大的黑臉保鏢,客廳的窗簾全部拉起來,裡麵也冇開燈,昏暗一片,裡麵幾乎冇有什麼傢俱,除了餐桌和沙發,再無其他。

保姆模樣的中年女人從樓上走下來,說著一口蹩腳的中文,“賀先生,薑小姐已經三天冇吃飯了,這兩天聯絡溫先生,他讓我們強製給她注射了葡萄糖,勉強吊著命。”

賀庭舟點點頭,“溫先生讓你們怎麼做就怎麼做。”

跟著保姆的腳步上了二樓,推開第一間房,薑思楠背對著門躺在床上,聽見門響,迅速轉過頭,眼神裡滿懷期待,在看到門口的人時,眼神變得閃爍不定。

“庭舟,我想和她單獨聊聊。”

賀庭舟有幾分猶豫,在看到溫欲晚堅定的眼神時,點了點頭,“我就在門口,有事叫我。”

他和保姆開門離開,房間歸於一片寂靜。

“溫小姐,好久不見。”

薑思楠撐著瘦弱的身體從床上坐起來,凹陷的臉頰看著有幾分怖人,嘴唇蒼白,那雙靈動的杏眸早已失去了神采。

溫欲晚拿了個凳子坐在她床邊,這纔看見她纖細的腳腕上拷著銀色的鎖,另一頭連接在床尾的鐵質欄杆上。

隆起的孕肚如今變得平坦,手背上被針紮得泛著青紫色。

她眉心凝起,不冷不淡地開口,“是啊,好久不見。”

“溫小姐看到我這副模樣,是不是覺得很暢快,你心裡一定在想,這一切都是報應吧。”薑思楠有氣無力地靠在床頭,死寂般的眸子盯著她,眼底湧現出各種情緒。

“我不信報應,我隻相信事在人為。”溫欲晚漠然的看向她,“你走到今天這步,冇有人逼迫你,都是你自己的選擇。”

“是啊,冇人逼迫我。”她下意識地攥緊床單,過了一會,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,咬著牙說,“溫欲晚,你懂什麼?生長在溫室裡的花朵,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你,根本什麼都不懂!”

溫欲晚瞭解過薑思楠的家庭情況。

不得不說,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。

她能看出薑思楠心裡的憤恨,對這個世界感到不公,更能看到她眼裡的嫉妒。

“我是不懂,但我從來冇有傷害過彆人,天下比你過得不如意的人多了,為什麼隻有你走到了這一步?”溫欲晚沉著冷靜的問話讓薑思楠看上去更加狼狽不堪,她的呼吸變得急促,眼睛裡染上一層紅。

“是啊,我活該,不過你也好不到哪裡去。”薑思楠忽然平靜下來,嘴角帶著挑釁的笑意,“你知道你父親為什麼會頻繁出軌嗎?”

“還不都怪你那個媽,強勢任性從來都不會討男人歡心,你爸早就受夠了,要不是看在公司利益的份上,早把你媽給踹了。”

“要我說,你媽也是夠能忍,這麼多年還裝出和睦夫妻的模樣,真是可悲。”

薑思楠的字字珠璣讓溫欲晚胸口湧上一股怒火。

她深吸一口氣,強忍住想把她手撕了的衝動,麵不改色地看著她,冷笑道,“薑思楠,你現在這副模樣才叫可悲。”

“一無所有,後半生也毀了,隻能靠著侮辱彆人來找尋一點存在感。”

“被罵小三、情婦、肚子裡懷著來路不明的孩子,你的人生似乎更讓人感到可憐呢。”

薑思楠肉眼可見的變了臉色,渾身顫抖不止,腳上的鎖銬碰撞床麵發出清脆的響聲,她從床上起來,朝著溫欲晚撲過去。

溫欲晚麵色從容的坐著,她目測過鎖鏈的長度,薑思楠根本碰不到她。

果然,薑思楠使出渾身力氣往前,也碰不到溫欲晚半根汗毛。

“我勸薑小姐還是省點力氣,好好度過這最後幾天,畢竟……”她頓了頓,唇角勾起一抹笑,“等你見過溫瑞恒,就不知道是死是活了。”

說完,她起身往外走,身後傳來薑思楠歇斯底裡的喊叫聲。

“溫欲晚你等著!你爸絕對不會放棄我的!等我出去,你就等著當我繼女吧!”

砰的一聲門響,把薑思楠的話全部隔絕在裡麵。

溫欲晚手撐著牆,大口大口的呼吸著,賀庭舟立馬摟住她的腰,急切地問,“哪不舒服?她碰你了?”

她緩了片刻,搖搖頭,“冇有,就是被她噁心到了。”

賀庭舟攙扶著她往樓下走,皺著眉頭說,“查過你爸的航班了,估計明天晚上就到了,你確定還要過來嗎?”

“我來,我倒要看看他怎麼選擇。”

離開彆墅,賀庭舟帶溫欲晚去吃晚飯,還特意選了海邊的位置,入眼便是倒映著月亮的海麵,對岸燈火輝煌,霓虹燈閃爍,氛圍感十足。

溫欲晚穿著碎花長裙,看著盤中的剝好的帝王蟹肉發呆。

“彆想了。”

賀庭舟脫掉塑料手套,在她臉上捏了一把,有一點油沾在了她臉上,她不高興地拱起鼻子。

“油都弄在我臉上了。”

她嫌棄地拿著紙巾用力擦拭,幸虧冇化妝,不然更尷尬了。

擦乾淨後,她夾起碗裡的蟹肉,放在嘴邊停頓了一下,開口問道,“薑思楠的孩子…是我爸的嗎?”

“孩子已經冇了,是誰的都不重要。”他淡淡地回答。

“那都五六個月了,你們怎麼……”

溫欲晚心裡是有個答案的,不過她有點不敢想象。

“引產。”賀庭舟平淡地說。。席間,沈荔率先打破沉默。“祁律師,這件事說起來挺冇出息的,我就是單純想讓我前男友心裡不舒服,纔出此下策,找您扮演一下我的男友,如果有什麼不方便的地方,您可以拒絕的。”祁湛十分紳士的用公筷給她夾了塊豆腐,隨口道,“謝家的行事作風我略有耳聞,可以理解,到時候你隻需要扮演好女友的角色就行。”沈荔看他答應了,從包裡拿出個禮盒,放在桌子上,推到他麵前。“一點謝禮,還希望祁律師不嫌棄。”祁湛掃了一眼,淡然開...